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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移通故事】积极主动的人生不受限——户外队的第一座5000m级别雪山

时间:2023-12-04作者:浏览量:

“因为山就在那里,所以我们去了。” 11月26日凌晨六点半,我校户外运动队陈俊荻与喻俊杰登上了四姑娘山大峰峰顶,在上面留下了移通户外队的痕迹。


种下攀登的种子

“这世界上有很多好的摄影师,但他们都拍不到我在珠峰上的这一张照片,因为他们拍不到。”两位队员回想对雪山的初步认识,脑子里就浮现出罗申教练说的这句话。登顶了三次珠穆朗玛峰的国家登山中心专家罗申教练在南湖书院对移通户外运动队进行攀登雪山知识的科普与指导时,分享了中国竞技攀岩史以及自己攀登珠峰的故事。

作为1987年第一批赴日本学习攀岩的运动员、攀岩运动进入中国的引进者,罗申教练向大家讲述了“从艰苦创业走向辉煌”的中国攀岩运动发展历程。从最初装备简陋,少人问津,到现在无论是赛事举办、活动推广还是人才培养、岩馆建设等方面都得到了长足发展,影响力不断扩大,参与人数日渐增多,罗申教练告诫队员们要珍惜现在拥有的条件,努力训练,要有梦想、有目标,有朝一日能在珠峰上挥舞起重庆移通学院的校旗。

正是这一次的培训讲座,为陈俊荻与喻俊杰心里种下了攀岩雪山的小小种子,待机会来时一路生花。

说走就走的雪山之旅

爬雪山去不去?”“哪儿?”“四姑娘山大峰,诺,给你看”“走哇,什么时候。”在一次训练间歇中,攀登之旅就这么急匆匆的揭开了帷幕。准备装备,拿队旗校旗,一切都看似乎会很顺利。但是这才刚刚开始。


到达日隆镇,签下“生死状”

11月24日两位户外运动队队员到达了日隆镇,跟着队员吃了一顿热腾腾的牦牛火锅,签下了“生死状”。清点完装备,两位队员发现了一个致命问题,装备没准备充分,喻俊杰的鞋不能做到防水保暖,陈俊荻没买面罩,当晚在镇上临时采购,为此次攀登开了个坏头。


开始徒步爬升,日隆镇—大本营,海拔3200—4300

14公里的爬升,从日隆镇一路到四姑娘山大峰大本营,高原越野与低海拔地区登山完全不同,心率慢慢上升,随着高原环境带来的影响,两位队员慢慢有了一些不适应的反应,但好在在学校训练下有一定基础体能,各自都充满动力往大本营前进,成功抵达大本营。


高反初显:食欲不振,头晕失眠

在到达大本营后,大家都有头晕脑胀的情况出现,吃饭的食欲也没在山下好,两位队员各自强塞了一碗饭,浅浅活动了一下就入睡了。睡不着,怎么换姿势都睡不舒服,晕胀感一直在大家的刺激脑神经。订好的三点起床,三点半吃饭出发,苦苦煎熬到两点大家就慢慢起床了。

(大本营)


出发,冲顶 4300m-5025m

陈俊荻吐了,陈俊荻起来头晕乎乎的去吃了一碗稀饭,吃了一半就有强烈的反胃感,在帐篷外吐了出来,不过反而吐了之后轻松了一些,没与其他人说,跟着大部队一起出发了,目标是冲顶!

很冷,凌晨的雪刚停,前面早已排好了长队,两位队员跟着向导一直向前冲。乱石堆,垭口,我们超过了一支又一支队伍。


垭口与最后100m

向导说上垭口后会很冷,风也会很大,建议大家不要拿手机出来。上了垭口,首先感受到的就是风,猛烈如刀割的狂风,两位队员能明显感受到身体在慢慢失温,手指头脚趾头在像他们告别,他们尽力活动着,不让他们彻底失去知觉,嘴不停的哈气,靠着自身仅有的一点点热量来源来取暖,脸颊被刮得很痛,手与脚也慢慢麻木,但脚下的步伐不能停,两位队员互相鼓励着,扶持着一步一步攀向终点。图片十七

登顶,下撤,上山容易,下山难

天还没亮,风很大,得下撤了,再不下撤身体真得失温了。匆匆拍了两张登顶照,两位队员往下撤。

上山容易,下山难,在这雪山之中尤为突出,下山路上一旁是万丈深渊,只有小心脚下,小心再小心,才能安全下山。相比上山冲顶时的冷与累,下撤时就只剩下惊与险了。

(灯照的这条就是下乱石坡的路线)

(下撤后在大本营集体“躺尸”)

(向导在准备马匹)

(日照金山)

(将出未出的朝霞)


户外队员喻俊杰表示,“此次攀登令我切身的感受到了山峰之美,除了美景困难,也不能避之不谈。头天奔赴大本营的长途拉链,加上头痛欲裂的高反,这使我一度不想走出大本营。在同伴的鼓舞下,才进入登顶的路途。4800米之后的每一步的难度都是只是上升,我已来不及欣赏沿途的高山深雪。只得顾眼下的路径。走五步停十步。历时2.1小时终于登顶。举手可近月,前行若无山。在登顶回望掉那一刻。看山峰连绵无尽,看山路蜿蜒曲折,看冰泉悠然流淌。沉静片刻后,我才意识到。我真的登顶了。登山之苦皆抛之脑后。尽情享受在顶峰的时间。登顶后才知道,付出是值得的,每走的一步路都算数,哪怕很小一步呢。 ”

一切如梦一般,陈俊荻回忆登山的经历时说到。

我好像做了一场梦,一场缺少氧气令人头疼的梦。我梦见了我在日隆镇拉了三次肚子,梦见在打尖包没有开水买不上泡面饿肚子,梦见在大本营头晕脑胀睡不着觉,梦见在石头房子那极其污秽的环境上厕所,梦见冲顶前吃早饭直接高反吐了出来,梦见上了垭口被寒风呼呼地扇耳光,梦见我的手指头脚指头没有了知觉,只剩下了麻木,梦见在天未亮时就到达了峰顶,黑黢黢的一片。又好像不是梦:因为我还记得我在日隆镇吃了热腾腾的牦牛火锅,吃得很满足,还记得出发前我们兴致盎然的说“小小大峰,拿下拿下”,还记得签生死状时的不以为然,还记得向导带我们一路直冲,超过一支又一支队伍,还记得在一路上马匹带来的风尘与上面人儿的鼓励,还记得在石头房子那最污秽的环境里看到的最美的风景,还记得上了大本营向导马上来给我们倒的第一杯热开水,还记得天未亮时峰顶上数不尽的星星和不远处亭亭而立的幺妹峰,还记得骑马下山一路的悠闲与惬意。感谢大峰接纳了我,高原雪山是应当敬畏的,有腿就行说出来很容易,但是实际上的考验与折磨真的很锻炼人。



图文:陈俊荻、喻俊杰

(竞技体育中心供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