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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书院读大学】黄永金:三次三下乡

时间:2022-11-16作者:浏览量:

导读:黄永金,男,汉族,2000年8月出生,重庆市丰都县人,别都书院(2019级艺术传媒学院动画专业1班)学生。黄永金四年如一日地服务于志愿活动,他经历了三次三下乡活动,每一次,他都得到了应有的收获,三次下来,他不仅深刻理解了志愿服务的价值和意义,更是在各方面都得到了极大提升。


第一次三下乡答辩,我们落选了。


那时我才大一,为了这次答辩,跟着团队前前后后忙碌了一整个月,收集资料、写策划书、准备答辩稿,甚至要去哪个地方的乡镇都提前联系好了,信心满满。

但主持人宣布最终结果的声音,像一把铁锤狠狠敲在我心上,我像被刺破的气球,一下子瘫坐在椅子上,双手无力地下垂,只觉得获选队伍的欢呼声分外刺耳。

队长走过来安慰我:“没选上就没选上吧,下次还有机会。”可我不甘心,费心费力准备了一个月,迎来的却是一场笑话!我心里像被冰包住了一样,充满着委屈和不满:我就是想三下乡!难道真没机会了吗?

我想再争取一次,就找到辅导员。辅导员表示理解,立即带我找到学院院长。院长听完我的讲述,非常支持:“可以去!你有这份心,学院肯定会支持你。你就跟着其他队伍去,但不是正式队员,只算陪同体验,后面也不参与评优评奖。

我连声表示:“好!好!好!“评优啥的不重要,只要能去就好。


就这样,我以一个编外人员的身份开启了第一次三下乡之旅,目的地是重庆市石柱下面一个不知名的小乡村。一路上我特别激动,特意坐在中巴车的窗边,边欣赏沿途的大山、庄稼,边体会车子的摇摇晃晃,畅快无比。

天公似乎不愿意配合我的心情,刚到目的地第三天就下起了大雨,甚至还引发了洪水,我们整支队伍被困在住宿处寸步难行。我站在屋里,看着外面磅礴的雨幕,感觉就像是一盘好菜,上桌的路上被打翻了。第一次三下乡就只能等雨吗?团队的计划有很多,直播带货、线上宣传、重走红色经典道路……就是没想到天气变化这一茬。

好不容易争取到的机会,可不能这么干坐着。我快步走到队长面前,提议道:“趁着雨天,不妨我们去走访吧,村民们下雨天都会待在家,我们收集信息会更全面。在附近就好,不会有危险。”队长看了看我,想了想,同意了。

看到计划被批准,我很高兴,弯下腰,把自己的裤脚高高卷起,拉着一个小伙伴就冲了出去。我们两个人撑着一把伞,在周边挨家挨户走访。小小的一把伞,被风吹得东倒西歪,我们用力抓住伞柄,把伞顶在胸前,拼命抵挡迎面而来的狂风和雨水,但还是阻挡不住雨水从背后顺着小腿流入鞋子。

那天我们走访了好几户人家,印象最深的是一对老人。阿婆告诉我们,以前也经常发洪水,老屋动不动就被淹没,为了解决这一问题,政府派人重新修建了砖房。没有好的政策,就不会有现在的好日子……阿婆讲得很生动,就像发生在昨天的故事。她告诉我们,在灾难面前,党员先锋们是怎么带领村民建设的,当时的场景是怎么样的。听到这些,我深深感受到,无论多少的理论经纬,都没有阿婆讲的深入人心。

一开始,我想三下乡就是传播我们学习到的理论,到这里,我才发现,我成了被教育者。面对活生生的现实,背会的任何抽象理论知识都是苍白无力的,都不如老百姓口中讲出来的生动形象又实。只有深入群众、站在群众的视角,才能看到从理论到实践的力量!


第二次三下乡去的是永川区的松溉古镇。作为队长,我主动同团队成员一起商讨交流,将任务一一分发到人,力求将每一步做到极致。

有一个实地调研任务,需要让当地村民完成300份的问卷调查。好巧不巧,当时有两批穿红马甲的人,一批是我们,另一批是一个不知名的培训机构。一开始我们去老乡家调研,他们看到我们一群红马甲走过来,隔着老远连连摆手:“我们不培训!不培训!”场面很尴尬。我估计是误会了,就一个人走到那位老乡面前解释道:“我们不是培训机构,是来自重庆移通学院的学生,今年参加三下乡实践,来走访调研。”老乡将信将疑:“是不是哦?”我哭笑不得地拿出学生证给他看,他才算勉强相信了我们,端来凳子让我们坐。


询问问题时,老乡的手机响了起来,我识趣地停下嘴巴。老乡似乎听不太清,隔几秒就会喊一句:“哎?啥子?”我立马想到,可能是老人老年机铃声太小了。老人们一个人在家,小辈都出去打工了,手机有什么毛病也不会解决。我就试着问老乡,能不能看看他的手机。接过手机,检查了一下,果然是音量不足。我给他把音量调到最大,然后拨通了自己的号码:“阿公,你再听听,现在听得清楚吗?”老乡把手机贴近耳边,我打了几声招呼。老乡笑容满面转向我:“听到了!听到了!谢谢你小伙子!”我笑着摆摆手。

看着老乡摸摸索索地点起他的老年机,兴奋地给儿子打电话:“儿子啊……”,我心里满是感动与欣慰。可能老人很久没能听清亲人的声音了,我这小小的一个举动,给老乡带来了巨大的帮助,这就是我三下乡的意义啊!

因为给那位阿公修好了手机,街坊邻居一传十十传百:“那群年轻小子是大学生,来我们镇调研的,还能把手机修好,可厉害了!”所以,在之后两天调研问卷中,老乡们非常配合,有的还拉着我们帮忙看看手机有没有毛病。我们每走访一家,就会帮老乡解决一些问题和困难,比如电视节目搜索、WIFI连接、手机和微信电话的使用等等。

每一次帮他们解决困难,我就有一种被需要的存在感,自豪与满足并存。我再次深深体会到了我们的价值。


与前两次不一样的是,第三次三下乡,我的身份是学生指导。前两次,不管是团队的住宿伙食、外部宣传,还是调研方案落实,对各种风险的预估及解决措施,我第一时间总本能地想问问学长学姐该怎么处理。这次,我要自己模拟问题评判,思考出最佳解决方案,然后一层一层指导给团队。慢慢地,我成为了主心骨。队员们也十分佩服我,每一次我指出问题、解决困难后,他们就会来一句“还是金哥想得周到!”。


那一刻,我的内心充满了自豪。我意识到,我再也不是刚进校什么都不知,却被赶鸭子上架做志愿服务的黄永金了。一次一次的志愿活动后,我现在不仅能帮助团队更好地完成任务,还学会思考:志愿服务有没有给当地带去什么、有没有给自己带来什么。


从第一次三下乡的小白,到第二次的队长,再到第三次的学生指导,我在移通一年年的志愿服务中成长起来。在志愿服务中我对志愿的理解层层深入,并让这种理解成为了我世界观的一部分,同时,自己的领导能力、团队协作能力也得到了极大的提升。




撰稿:樊旭东、江铭宇

图片:由受访者提供

总编审:孙善清

(重庆移通学院“我在书院读大学”通讯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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